低声道:“我可听说那蒋大人到现在都没成亲呢,合辙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可不就是吗。”王槐又看着刚才质疑他的人,问道:“怎么着,老杜,觉得我是瞎说呢吗?”
那个叫杜山的人不说话了,低头想了一会摇摇头,“那要照你这么说,我看月老板的事,指着府衙是没戏了。”
王槐拊了下掌,笑道:“不说还忘了,老杜可是月老板铁杆的戏迷。您啊,甭想了,人死灯灭,死就死了吧。”
“凭什么!哪有白死的道理。”杜山一拍桌子,气道:“德方班那都把凶手送到府衙去了,府衙就压着不升堂,也不知道干他妈什么吃的!”
有人顺着杜哥的话问起月筱红的事儿来,王槐没插嘴,坐在凳子上默默地抿着酒,听见杜哥越说越气,这才出声拦了一句,“杜哥,您在这说出天去也没用不是?”
杜山看着他,觉得他眼里冒着贼光,想到他曾经是府衙的人保不齐还真有办法,便举了酒盅跟他一磕,“王管事,我杜山没爹没娘,媳妇也跟人跑了,我就好听个戏!就喜欢月老板!这月老板不能白死,您要是有辙就说,兹能给月老板把仇报了,我干什么都成!”
王槐喝了口酒,道:“辙我倒是有,也简单,但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