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上了表,痛陈了国子学的重要意义,贻误教学于朝廷的危害,想让苏缜把蒋熙元赶紧弄走。苏缜看了只当没看见,表彰了几句老学究们的爱国之心便不了了之了。
老学究们铁板一块,蒋熙元插不进他们中间,他也没打算这样做,常日里无事倒是多与学生混在一起。学生与他年纪相若,混的熟了他倒是颇受欢迎,愈发的让那几个老头看不顺眼。
国子监的事由清闲,蒋熙元几乎每日里都去找夏初,有时候带一些新奇的吃食,有时候是点街边的玩意,都不贵重,却很有趣。这中间时不时浑杂着珠花簪子、胭脂香粉,暗示之意甚浓,却全被夏初束之高阁了。
蒋熙元问起她府衙如何,她总说还好,有时与他讲讲案子,兴起时仿佛又是一起查案的时光。她刻意的不去问起皇上,也不想问朝中之事,可身在府衙却很难避免这些事灌到耳朵里。
就像她自觉与国事无关,而实则却也逃不开朝中势态的影响。
日子缓缓滑到五月底,姚致远从吏部要的司法参上任,原凤城衙门的司法参钟弗明一番走动下得了这个的缺,品阶虽没变化,但毕竟是京官了。
夏初的捕头之位依然没有变化,但钟弗明却补充进了新的捕快,自己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