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是来过人的,等再近前,依稀的能瞧见门上暗光的铜锁。
他一步便上了门前台阶,拽了拽那把锁,浑身已是如坠寒冰,却犹不甘心地拍了拍门,扬声道:“夏初!夏初!”
院里毫无回应。
蒋熙元往后退了两步,提身一跃,脚蹬墙面跃上了墙头,又稳稳地翻进了院子里。这是他第二次翻墙入内,上一次是来确认夏初究竟是不是女子,心情忐忑而激动,带着希望。
而这一次也带着希望,那一丝用来骗自己的希望。骗自己夏初只是出门上街了而已,什么宣旨入宫不过是个巧合罢了。
而此刻这一点希望,却更像是绝望中抓的一棵稻草罢了。
院里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变化,小石桌,葡萄架。那铜壶洗刷的铮亮放在厨房外的窗台上,院角排水处浅浅的水渍未干,廊檐下还挂着一顶洗过的帽子。
蒋熙元心慌地看了一圈,转头走到正屋门口,手放在门上时竟发现自己在微微地发着抖。
门吱呀地一声推开,阳光透进短短寸余,蒋熙元眯了眯眼睛,待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后才缓步走了进去。
屋里的陈设已是再熟悉不过,西间的书案上摊开着一张纸,他走过去,见上面空无一字。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