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,脚踏着与装同色的厚底的宫鞋。这是五品女官的服制,色系像一碗草莓冰淇淋,她实在不是太喜欢。
低头看了看,便又想起那日在莲池边,蒋熙元说要第一个看她穿女装的话来。当时只是玩笑,自己还讽刺了几句,觉得肉麻兮兮好不恶心。而此刻再想起,心中却泛起异样的愧疚来,酸酸的,有那么一点想哭。
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,是不是还在国子监,晚上会不会去安丰坊找她,寻她不到会不会着急。若是知道她被苏缜接进了宫中,又会做何想。
思及此,夏初不禁暗悔自己没能给他留下点什么话。可当时自己被按在那换衣梳妆,想留言也是不太可能。她又想,早知如此,从府衙一休假就应该逃出京去,躲开这一遭;又或者她不该拦着蒋熙元给她换个住处。
可谁能想到呢?现在却是说什么都晚了。
她记得在原平山上时,蒋熙元曾许诺会护她自由,可现在夏初现在却希望他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才好。她对朝堂之事一知半解,但也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,更何况一个君一个臣。苏缜有一百种方法能压得他再难翻身,可他却没有一种方法动的了苏缜。
只盼着蒋熙元被别的事绊住,近几日都发现不了他的去向;盼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