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待人都各自散去之后,才转头对夏初笑道:“夏典侍来了就好了。”
夏初对他福了福身,笑得干巴巴的,“安公公,我来了有什么好的,什么都不会,学也没学好。”
“咳,夏典侍跟我小良就别说这话了。”安良打趣了一句,“就是听你说说话,皇上也能舒心不是?”说罢,他从旁边的桌上把小茶盘拿起来递给了夏初,“药晾的正好温了,夏典侍送过去吧,皇上刚才还问我你什么时候过来呢。”
夏初低头看了一眼,“皇上病了?”
安良叹了口气,蔫耷耷地道:“朝中事多,皇上忙累上火的染了风热,这些日子正咳嗽呢。我都快扛不住了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眼下的黑眼圈,“我这不过就是累点,皇上还熬心呢。”
“夏典侍快去吧。”安良引她到门边,打了帘子偏了偏头,“皇上等你呢。”
夏初心里有点难受,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稍稍一滞,才沉了口气端着药进了御书房。
这是她第一次进御书房,只觉得高大宽敞,却没有她想像中的华美。殿里焚了香,是她在苏缜身上经常会嗅到的,往日里淡淡的,若有若无,此时却浓烈了许多。扑面而来都是他的味道,让夏初有点恍神。
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