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间里的柳莺轻轻地啜泣了一声,九湘回过头去,脸上尽是轻蔑与鄙视,“哭个屁啊你,既然做了婊子还在乎什么良心。”
“我就是个弱女子,哪里担的起这么大的事。”柳莺的声音仍是尖细,带着无尽的委屈,“年初龚元和死在我门口,这会儿乱贼头子也往我屋里藏,我怎么这么倒霉。九姑娘与我过不去有什么用。”
“柳莺说了什么吗?”夏初问道。
“不该说的都说了。刑具往她面前一摆,动都没动就哭爹喊娘的,说那洪竟是蒋大人安排藏在她那的,还画了押。”九湘蕴了口气,又问夏初:“大人现在如何?有事吗?”
“暂时没事。我这次回来府衙为的就是大人的案子,说什么也得给翻过来。”夏初伸进手去拉着九湘,九湘吸了口气躲了一下,夏初一楞,急道:“受伤了?”
“没事,死不了。”九湘不甚在意地道,“既然要翻案就赶紧说正事,旁的废话就不要说了,瞎耽误工夫。”
夏初按下心里的担忧,点了点头,“那洪竟是怎么到的莳花馆?”
“自己去的。莳花馆做的开门生意,人来我们也不会往外轰,只当他是个来消遣的。七月廿三到廿五在莳花馆接连来了三天,都是入夜来到转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