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指了那封折子慷慨陈词之后,姚致远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奏折,压着心头恼怒,冷声道:“本官倒要听听你有何高见。”
“高见不敢当,不过都是些常识性问题罢了。”夏初不咸不淡地说道,“其一,三位遇害官员与顾大人遇袭,作案手法、作案时间皆不相同,倘若是小的在府衙接了此案,可能并不会做并案处理,而会考虑是有人模仿杀人,混淆视听。”
“顾大人说的清楚,是他找到了那三位大人,想密查蒋家谋反一事。而天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,死的正巧都是顾大人密会之人?”姚致远回头指了一下顾迟章所在的方向,“洪竟何时杀人,如何杀人,都是他的想法,以此推断未免太过儿戏了吧!”
“姚大人别急。”夏初摆了摆手,“刚刚只是其一。这其二,小的怀疑杀害三位官员的,于袭击顾大人的,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夏初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姚致远,“小的没能看到验尸报告,但问过了负责验尸的仵作,相信这份验尸报告比卷宗之中的更为详尽。从三位官员被封喉和一刀没入后心这种手法来看,杀害三位官员的凶手,功夫是相当不错的。”
“这又何以见得?”官员中有人低声说道:“就是切了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