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说这里南坡的温泉很好,有利于她的身体。她说这山上真凉快,她问我这里的冬天是不是特别的冷,问我会不会经常下山,问我这样爬上爬下的辛不辛苦,问我在山上住着闷不闷。
我从来没有听人与我说过那么多的话,我很耐心的听完了,在心里默默的把她的问题想了想,觉得这些问题都可以用一句话概括,于是说:“习惯了。”
她又笑了起来,说:“闵风哥哥你的话真的很少。”
从她来了之后,我上山顶的次数就更频繁了一些,除了帮师父取雪水,还要帮她采药。
其实我看不出她身体有什么问题。因为她很活泼,虽然看上去娇弱。
早起我们练功的时候她会在旁边兴致勃勃的看着,有时候还会跟着比划两下。姿势摆的奇奇怪怪的,她自己又掩嘴咯咯的笑。
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的时候,她的皮肤就像是透明的一样。她喜欢穿鹅黄色的衣裙,这颜色像薄薄的花瓣,娇嫩又明亮,总是徘徊在我的视线范围内。也可能是我总是忍不住去看她。
我觉得悯峰山上,除了皑皑的雪和灰冷的岩石,终于有了另外一种不同的色彩。
每次她出现的时候,师兄师弟们都格外的卖力,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