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并不是我母妃做的,你要明白这点。”他说。
“锦瑟平安就行。我并不喜欢她姑母。”
苏缜轻轻一笑,“闵风,你也有方寸大乱的时候。”说完,他又像个过来人那般地说:“情字害人不浅,何必呢。”
但他终有一天明白了我那时的心情,涩然地说:“明知是毒也要尝,如此蠢事,唯一‘情’字可解。”
锦瑟禁足的那三个月,她的宫人很懒怠,也不会有人突然打扰。所以入夜时分我经常去看她,那时阖宫静谧,只有我和她。
那是我与她许多年来最安逸和亲近的三个月。我总会在无事的时候想起,就像拿出一本珍藏的书,轻轻抚去薄尘,一页一页小心的翻开。
薄薄的故纸里寥寥记录着我与锦瑟的过往,那么少,但一颦一笑的堆集,在我心里又那么多。
“三个月太短了。”锦瑟坐在她寝宫的小花园里,低声地笑着说,“宫里恐怕没有谁会希望自己一辈子禁足下去,除了我。”
已是初春,但夜晚还是有些冷的,她拢了拢身上的薄毯,侧头靠在我的肩上。花园里的紫藤初绽,淡紫的颜色在夜晚变得浓重了些许。
我们抬头看着满天的星子,像在悯峰山时那样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