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锦瑟。
锦瑟的禁足很快就解了,还没有到三个月。她又回到了那样的日子里,与我遥遥相望,与我默默相视而笑。
我是她那时能够忍在宫里的希望,她也是我的希望。
没过多久,锦瑟便被诊出了喜脉,她怀孕了。
景德帝欣喜不已,晋她为锦妃,又调拨了不少宫人来伺候,连她姑母的软禁都解了,让她照看锦瑟这一胎。
锦瑟也很高兴。那天我在御花园见到她,她依旧穿着鹅黄色的襦裙,肚子已经微微隆起,她站在一片盛放的三色堇前回首看见了我。
她丰腴了一些,手指轻轻地抚在自己的肚子上,对我浅浅一笑,两只梨涡如我初见她时那样甜美,却已是褪去了青涩,整个人都焕发着不一样的光彩。
就像我总记得她走进花海时的样子,那天的锦瑟就像一幅画,在我们所有的回忆里,我想的最多的,还是她这回眸的一笑。
我也笑了。苏缜看了我一眼,什么都没有说。
那段日子,我很怕锦瑟会像那个贵嫔一样,不小心跌一跤会跌没了孩子,伤了她自己;又担心那些女人使什么阴损的手段,害掉她的孩子,也害了她。
蒋熙元那时问苏缜,为什么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