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下不了床,大妈说:“你个死丫头,乱跑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虐待你,我文清芳是这种人吗?我是会虐待小孩的人吗?”
你是!小冬咬着牙,只敢在心里说。
从此,她不敢再跑,哪怕安家的人把她视若无物,哪怕安家的人对她百般欺凌,她也不跑,不反抗,不委屈,不说不。
结婚,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,她连恋爱都没有过,但是她早就看透,从母亲的前车之鉴中,她就对男人死了心,靠谁都不如靠自己。
所以嫁不嫁,对她而言真的无所谓。
好在,现在娶她的这个男人,就是令她初尝人事滋味的男人,这是仅此一点唯一一点值得安慰的。
婚礼结束,送走宾客,叶柯终于忍不住说:“安小冬,你平时都是光着脚丫子走路的么?你的鞋呢?”
见人都走光了,小冬也不再装小白兔,她一拎起婚纱的下摆,踩着小碎步噌噌噌地跑去拿高跟鞋,站在台上的时候,她看到有好心的服务生将她的鞋子收起,放在了储物柜里。
再出来的时候,叶柯竟然不在了。
“人呢?喂,姓叶的!”小冬大喊一声,这就走了?那我要去哪里?
叶柯从洗手间的方向走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