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小冬一看,都是生面孔,她便摇摇头,“不是。”
保安见她要走,立刻又问:“你没事吧?你的手流血了。”
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手掌也擦破了,“不碍事的。”像游魂一样,匆匆的来,匆匆的走。
寒冬的夜晚,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,她一边走一边哭,还一边笑,毫无形象。
呵呵,不怪他,没资格也没理由怪他,他是分手之后才把她接到家里的,也对啊,等了七年,守了七年,如今终于得偿所愿,恭喜他们了。
第二天,是一个大晴天,暖洋洋的太阳照下来,分外温暖。
八点整,小冬背着包,推着行李箱开门,冷小北正巧站在门口,他一只手半举着想要敲门,看到她,他微微一笑,“正要叫你呢,走吧,我们去机场。”
小冬有些恍惚,阳光照在他的脸上,那么的好看,他清瘦的脸庞干干净净,没有一点胡渣,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,他有小洁癖,每天早上都会很认真很认真地刷牙。他穿着深灰色的呢子大衣,他好像一副衣架一样,穿什么都好看。
“安小冬,安小冬。”
小冬回过神来,她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冷小北,“哦,好。”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