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又谢我什么?”
“谢谢你陪我来悉尼啊。”
“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么?”冷小北有些不悦。
“要谢的,要谢的……”
“那走吧。”
小冬听到了他无奈的叹气声,也看到了他清瘦寂寥的背影,对不起学长,我的心里住不进任何人了。
冷小北意识到小冬没跟上来,回头问:“怎么?”
“没什么,”她笑着追上去,“走吧。”
选了一家中国菜馆,点了几个家常小菜,这里的物价比国内的便宜许多,两个人三十块钱就可以吃得很丰盛。
冷小北说留学生在国外都不容易,学校里专门有一个中国留学生的圈子,建议她多多参与;他说刚刚完成了生平第一笔大订单,很有成就感,第一时间就来与她分享了;他说念完今年就毕业了,到时候会把主要精力全都放在公司上,希望能在悉尼站稳脚跟。
谈到自己的工作,冷小北仿佛变了一个人,变得自信满满,变得侃侃而谈,“我们刚好抓住了这个机遇,现在学校都很关注我们的公司。”
小冬只是笑笑,她能给的,仅仅只是微笑和鼓励,“学长,你真厉害,来了一年就开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