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偏要尝尽苦头。
想一想,花样也比她大不了几岁,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,她也快当妈妈了。
小冬离开了,徐盈莎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叶柯抛媚眼,桌子底下,她伸手揪着叶柯的西服衣角,叶柯这么甩都甩不掉。
“不好意思徐总,我也想去一趟洗手间,失陪。”赶紧撤啊,这里头有一头色女狼。
上完厕所,叶柯正洗手,突然看到背面正站在一个女子,他猛然转头,“徐盈莎,这里是男厕所,你进来干什么?”
徐盈莎眼神迷蒙地看着他,稍稍抬腿往前走,性感而妩媚。
叶柯皱着眉头,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徐小姐,请自重!”
徐盈莎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柔软的酥胸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西装,“叶总裁,这里没有其他人,也不会有人进来的??”
叶柯侧身一闪,拍了拍西装,说:“徐小姐,请自重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见过狂妄的女人,但没见过狂妄得不要脸皮的女人。
早就听闻徐总有一个独生女儿,在法国喝了几年洋墨水回来,作风开放,行为大胆,今日一见,果不其然。
他知道这个圈子里面有许多人都热衷于玩这种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