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柯伸手梳着她的头发,他很爱她的头发,细细的柔柔的绵绵的,“傅中在明业赚的钱,够她们母女生活一阵子了,其他的只能靠她们自己,以花样那刚烈的性子,即便是我想帮忙,她也不一定会接受。”
小冬点点头,摸了摸肚子说:“要是咱们的宝宝还在的话,应该已经很大了??”她双手围着肚子比了比,“应该有这么大吧,我想,小花儿就是花样姐姐活下去唯一的动力了,以后我也会很爱很爱我的孩子,像花样姐姐一样。”
叶柯低下头,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,“我们还会有的,以后你,还有我们的孩子,都是我生活和工作的动力。”
飞机颠簸了几下,又恢复了平稳,窗外是一片漆黑,偌大的北京城只看得到夜灯,明亮一片。
三里屯某酒吧,徐盈莎怒气冲冲地打破了一个红酒瓶,猛地朝一个小混混的脑袋上砸去,“再说撕烂你的嘴,敢不敢再说了?!”
“不敢了不敢了,莎姐,对不起,饶了我吧。”小混混手捂着额头,指尖流淌下来的也不知是红酒还是鲜血。
徐盈莎用力一推他,“滚!别让姐再看见你。”
她醉醺醺地跌近沙发,一只手搭在一个同伴姐妹的肩上,“思嘉,没想到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