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打量了楚歌一番，渐渐看出了一些他之前没有发现的门道。
在他面前，楚歌坐的很随意，虽然没有将上半身整个仰进沙发里面，不过也没像大多数小职员那样，因为紧张或者是想要给领导留个恭敬的印象，屁股只在沙发上沾个边，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。
楚歌不光坐的随意，脸上的表情也很随意，没有桀骜，没有谦卑，只有不卑不亢的淡笑，或者说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平和，超然物外的洒脱。
季松涛这个人，长得一般，工作能力一般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，就是他看人的眼力了，尽管他乍一看楚歌，也觉得挺普通的，但他此时越是细细打量，就越是觉得暗暗心惊，甚至渐渐生出了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。
“咳咳”
见季松涛也不吭个声，就那么在自己身上打量着，楚歌只好咳嗽了两声，示意他差不多该说点什么了。
季松涛回过神来，这才想起自己招呼楚歌过来的目的，堆起十分平易近人的笑容道：“楚歌啊，今天第一天上班，感觉怎么样？有没有什么问题和需要帮助的地方？”
“挺好的，多谢季部长关心。”
“那就好，对了，你和咱们童总监之前就认识？”
犹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