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伟江冷笑着捏了捏副驾驶上女孩的下巴,在那个女孩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的同时,又拍了拍她的脸,随手将烟头从车窗弹飞,推开车门走了下来。
随着刘伟江推开了车门,在他那辆大黄蜂后面,一辆面包车的车门也随之被人拉开,七个年轻人下了车,神色谄媚的朝他走了过去。
“看见那个人了没有?给我揍他,只要不弄出人命,随便你们怎么折腾,动作麻利点,别让他跑了。”
说完,刘伟江直接从钱包里抽了一沓子钞票出来,随手一甩,拍在了一个左边眉骨位置有道刀疤的年轻人脸上。
“大江哥,您就瞧好吧。”
尽管刀疤男比刘伟江大好几岁,又被刘伟江用钱抽了脸,不过神色中却依旧只有谄媚,十分痛快的答应一声,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钞票,便领着身后的一帮人朝楚歌走了过去。
刀疤脸等人是从楚歌背后的方向过去的,他们自以为没有被楚歌发现,殊不知当他们不怀好意的看向楚歌的第一时间,楚歌就已经有所察觉了。
敌意这种东西,说起来似乎非常虚无缥缈,但实际上却是一种无形有质的东西,就好像一个人在熟睡的时候,如果旁边有人长时间盯着他看,便会下意识的感受到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