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一点。
那就是菲菲的两腿之间,正正好好的卡在了他的脊柱位置,在那里一蹭一蹭的,让他几块脊椎骨好像也陷进了什么温暖潮湿的地方。
在这种多方位的香艳刺激下,估计就算是传说中的柳下惠,也绝对做不到坐怀不乱,更不用说他楚歌了。
裤裆里面那只愤怒的大鸟嗷嗷待哺,挺胸抬头,简直就好像恨不得给他的裤子戳个窟窿出来,随着他不断迈上台阶,被裤子都磨的有些发疼了。
一边向上走,楚歌一边做着深呼吸,可惜体内那股邪火根本就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,虽然无奈,但他也就只能挺着枪,不断迈进了。
好不容易来到了七楼,楚歌在菲菲的包里面翻出了钥匙,终于打开了她的家门。
屋子是两室一厅,一开门就是一股让楚歌十分熟悉的,菲菲身上的味道,饮水机和冰箱并排立在门边,客厅地面上铺着米色的地板,一侧墙壁上摆着浅紫色的布艺沙发;。
背着菲菲走进了房间,又将她放在了沙发上,摆成了半躺半坐的姿势,楚歌擦了擦额头上被邪火热出来的一层细汗,可算是松了口气。
从他背起菲菲开始,直到他上了楼进了屋,这干脆就是一种煎熬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