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吐了半天，菲菲终于稍稍好受了点，意识也清醒了许多，费力又歉疚的说道。
“没事，谁还没个喝多的时候，你还吐不吐了？我扶你去卫生间？”
“谢谢。”
“嗨，谢什么，你可是我的下属，平时一口一个楚副部长叫着，你喝多了我能不管你啊？说这个可就没劲了啊。”
楚歌轻笑着说道，这也算是间接的提醒夏菲菲，他们之间就只是同事关系，再没有什么别的，他给她送回来，帮她这些忙完全都是出于同事之间的情谊，他希望她千万不要多想。
卫生间里，楚歌拿了个凳子让菲菲坐着，确保她不会摔倒，在一边照顾着，随时准备帮忙。
菲菲吐的那叫一个惨啊，稀里哗啦的，楚歌看着她吐成这样都替她觉得难受。
菲菲对着马桶又吐了好一会，直到酸水都吐出来了，实在吐无可吐，这才虚弱的对楚歌摇了摇头。
“没……没了。”
楚歌点点头，给马桶冲了一下水，用牙缸让菲菲漱了漱口，然后又撕了几段卷纸，递给菲菲让她擦一擦身上的秽物。
“怎么样，好点没有？是想回沙发上坐一会，还是想回床上躺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