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却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，纳闷道：“我说的不对？今天我在报纸上都看见你破案的事情了，一个人放倒了九个歹徒，你这简直就是巾帼英雄，女中豪杰啊！不过我发现你好像不太会照相啊，笑的也太不自然了。”
穆凌珊摇摇头，“歹徒不是我打倒的，案子也不是我破的，要不是一个神秘的高手出现，我现在指不定正受什么折磨呢，你觉得，我能笑的出来么？”
楚歌佯作一愣，“神秘的高手？”
穆凌珊“嗯”了一声，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又和楚歌说了一遍。
一边说，她一边暗暗的观察着楚歌的眼睛，虽然她刚才就觉得楚歌应该不是那个神秘人，但她还想趁这个机会，再做一下最后的确认。
毕竟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，任何细微的变化，都代表着一个人的心理状态和情绪起伏。
然而直到她说完，她都没在楚歌的眼睛中发现任何端倪来，怎么看，楚歌的反应都像是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情。
事实上，穆凌珊的这种试探方法是非常正确，也非常有效的，可惜她面对的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楚歌。
楚歌连秦岩那种级别的老刑警都能糊弄的一愣一愣的，想要瞒过穆凌珊这种小菜鸟，那就更是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