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就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。
如果对方不是楚歌，他这时候一定会说几句很硬气的话出来，根本就不信对方敢对他下手，势必会死扛到底。
但很可惜，这个人就是楚歌，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因为从楚歌的声音之中，他听到了一种漠然生死的味道，就算他觉得楚歌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是在吓唬他，但哪怕只是面对那千分之一的几率，他也不敢去赌，用自己的‘性’命去赌。
“我问你，你刚才要说什么？”楚歌的右手稍稍动了动，锋利的玻璃断茬刺进了耿力脖子上的皮肤，殷红的血丝，侵染着断酒瓶，往外渗了出来。
“大……大哥，不，不是，大爷！楚爷！我错了！我我我真的错了！”
感觉到脖子里面一凉，外面一热，耿力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血流了出来，瞳孔瞬间剧烈收缩，惶恐万分的大声喊了出来。
从鼻子里淡淡的哼了一声，楚歌随手扔掉了碎酒瓶，从烟盒里面拽了根烟出来。
这一次，不用他说什么，耿力赶忙掏出了打火机，不过因为手不由自主的发抖，点了好几次，才帮楚歌点上了他嘴里的那根烟。
“嘶……”
“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