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到,楚歌也只能从后面紧贴着她的屁股,用双手架着她的胳膊,支撑着她身体的分量,让她弯腰低头,尽可能的让她吐到马桶里面。
穆凌珊足足吐了五分多钟,这才终于没什么可吐的了,楚歌帮她擦了把脸,又给她漱了漱口,又给她‘弄’到了外面的沙发上,摆‘弄’了一个让她摔不下来的姿势,这才无奈的回头收拾起卫生间来。
毕竟,穆凌珊刚才喝的又多又急,这酒劲一上来,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,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摇摆,就算有楚歌帮忙,还是将少许秽物吐到了卫生间的地上。
收拾完卫生间,楚歌走了出来,看了看沙发上的穆凌珊,心中又是一阵无语。
也不知道她刚才是怎么‘弄’的,楚歌明明让她靠坐在沙发上,此时大半个身子居然都滑了下来,身上那件小衫已经卷到了‘胸’口的位置,平坦光洁的小腹完全都‘露’了出来,甚至都‘露’出了一条浅紫‘色’‘胸’罩的‘花’边。
要是她再这么往下滑的话,恐怕整件小衫都得彻底被卷上去。
如果光是这样的话,其实也没什么,反正又不是楚歌给她脱的衣服,饱饱眼福倒也不错,真正让楚歌感到无语的是,穆凌珊刚才显然又吐了一点,在她的小衫和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