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啊;!
不光是这几个小姐,郑‘艳’也是一样,其实在楚歌扔出三万块钱的时候,她就已经动心了,当楚歌用第十个一万块‘抽’打她的脸,她一点都没觉得疼,甚至有种十分兴奋的感觉。
委屈?愤怒?难堪?对于她来说,和这些钞票比起来,那都是个屁啊!
谭奇峰对她是不错,可谭奇峰什么时候对她如此大方过?要是真能让眼前这个公子哥看上,那后半辈子,真就是什么都不用愁了啊!
想到这里,郑‘艳’马上就换上了一副嘴脸,对楚歌咯咯‘浪’笑一声。
“这位公子,您能这么看得起人家,那是人家的福气,人家就是怕怠慢了您,可真不是不给您面子呢,您快消消气,人家等会一定把看家本领全用出来,给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。”
看着郑‘艳’谄媚的样子,楚歌又从鼻子里面哼了一个颤音出来,眼角余光再次瞄了瞄谭奇峰那张泛青的脸,以及他下意识攥的更紧的拳头。
至于郑‘艳’自以为趁他不备,偷偷对谭奇峰使了个“委屈”又“无奈”的眼‘色’,则更让楚歌感到嗤之以鼻了。
什么叫当了表子,还想立牌坊,这显然就是最好的诠释了。
牌桌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