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将那包“心心相印”接了过来，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，楚歌已经被她凌迟了不知道多少遍。
其实楚歌刚才那么说，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，这家饭店卫生间的保洁工作做的很不错，每个隔断里面都放了空气清新剂，气味根本就不糟糕。
而且说实在的，因为待在这里的是穆凌珊，别说这里的味道并不难闻，就算穆凌珊真的是在上大号，楚歌可能会比较无语，但也不至于感到恶心和嫌弃。
谁肚子里面都有屎，这一点，就跟谁心里面都有邪念是一样的，那些看起来高大上的人，没准肚子里面的坏水反而更多。
“好吧，那我滚了。”
出了这么大个意外，楚歌也不好意思继续逗穆凌珊，再说这里可是卫生间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，他笑着耸了耸肩，就准备趁着现在外面没人从这里出去。
然而楚歌刚刚转过身，穆凌珊却抓住了他的手腕，楚歌一愣，回头看了看她，“干嘛？你抓着我，我还怎么滚？”
穆凌珊白了楚歌一眼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用另一只手拿着那张纸完成了清洁，有气无力的摇摇头，“算了，你还是先别滚了。”
楚歌眨了眨眼睛，“呃……呃？”
莫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