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楚歌放在桌上的匕首,扭头转向议事厅中的众人。“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“大哥?”
“大哥……”
梁永安和梁永忠异口同声,同样一句“大哥”,却代表了截然相反的两种意思,一个是希望能在这里看戏,一个是希望梁永平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“我不招呼你们,你们谁也不许进来。”梁永平又淡淡的说了一句,语气不容置疑。
议事厅中的众人虽然‘挺’无奈,上午是这样,下午居然又是这样,但在梁家梁永平的话就是圣旨,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纷纷又退了出去,最后一个走出去的,严丝合缝的关上了房‘门’。
随着房‘门’的关闭,投‘射’在议事厅中的阳光也随之消失,屋里显得很有些‘阴’暗,一片安静中,梁永平并没有去看楚歌,而是拿起了那把名为“魇”的匕首轻轻摩挲起来。
楚歌也没吭声,随便找了把距离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,琢磨着自己的事情,倒不是他故意要和梁永平比耐心,只是他现在真没什么可说的。
足足几分钟时间过去,梁永平才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“小子,你认识这把刀?”
楚歌就知道梁永平会有此一问,事已至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