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魇’吧?或许,我也应该叫称呼你一声‘枭’老前辈?”
“‘枭’么……呵呵,真是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啊。”梁永平喃喃自语了一声,一抹唏嘘泛上了沧桑的脸庞,“继续。”
与此同时,议事厅‘门’口,陈志豪和梁家众人看着那扇紧闭的房‘门’,怀着相似的猜测,心情却不尽相同。
“老六,你说……大哥他让咱们出来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那……还用说么?”
“唉……其实我觉得楚歌说的应该都是真的,让他自残一刀,就已经足够了,大哥他要是真这么做,似乎真有点过了。”
听到这样的对话,梁永忠顿时就有点不乐意了,侧目皱了皱眉,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。
“要是你孙子差点被打死,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?就算大哥把楚歌撕了,那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永忠。”梁永安也皱了皱眉,“事情未必就是你们想象的那样,说不定大哥有别的安排,咱们静静的等着就好,就不要说三道四了。”
“别的安排?”梁永忠笑了,“二哥,事情都已经是明摆着的了,还能有什么别的安排?”
“或许……大哥只是想单独问楚歌点话吧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