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以。
而且,楚歌也基本上可以确定,此时正和他通电话的这个家伙,百分之九十九不是正儿八经的华国人,对华国某方面的文化并不是十分了解,不然的话,肯定早就听懂了他这些阴损的话,然后勃然大怒了。
至于对方是谁,也似乎变得越来越明显了。
“怎么?难道你还得了别的病?苟蓝紫啊,那你可千万不要放弃治疗啊,大不了把那玩意剁了,然后去泰国做个手术,以后就在那生活,估计那里的人也不会太歧视你。”
“我去尼玛的!”
这一次,当楚歌话音落地,听筒里面忽然传来了一句破口大骂,显然对方终于反应过来,意识到他完全是被楚歌牵着鼻子走,一直在被楚歌臭损。
“诶?苟蓝紫,你怎么骂人呢?我明明还在等着达沙比电话,还抽时间跟你说了这么多,可都是为你好啊,你不感谢我就算了,你骂我算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你……我草……你敢……”对方显然是被楚歌这种阴损给气坏了,那尖锐难听的声音中充斥了更多的怨毒,甚至有那么点语无伦次。
不等对方说完,楚歌就笑呵呵的打断了他的声音,继续说了起来。
“苟蓝紫啊,不是你楚爷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