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颇有几分复杂的表情。
捏了捏眉心，穆晓婷靠在了车座上，从包里掏出了电话，拨通了她父亲的号码。
“爸，我进入楚歌的公司了，明天上班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在丽都注意安全，每天都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“嗯，放心吧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挂断了电话，穆晓婷暗暗苦笑，她心里有数？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不过这样也好，从小到大，她几乎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着详细规划的，这一次，就让规划什么的见鬼去吧。
与此同时，楚歌在他的总裁办公室里面拨通了穆凌珊的号码，电话响了半天，穆凌珊也没有接，过了十来分钟，穆凌珊才给他打了回来。
“刚才没听见，找我有事？”
“你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事情？”
“什么啊，你给我打电话，问我有没有什么要告诉你的，你‘抽’什么疯呢？”
穆凌珊的语气完全是莫名其妙，话音微微一顿，才又说道：“哦对了，你是不是想问李哲明的事情？除了已经掌握的那些之外，他暂时还没有供认其他的事情。”
凭楚歌对穆凌珊的了解，她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