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赫看着地上的李哲明，鄙视的摇了摇头，一脚将李哲明踢到一边，随手又将手枪也顺着窗户扔回了车上。
元赫扭头看向楚歌，不紧不慢的问道：“金浩勋是你杀的？”
楚歌点点头。
元赫捏了捏眉心，用手指了指倒在何晴身边的那个男人，“他也是你杀的？”
楚歌又点了点头。
元赫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，扭了扭脖子，在一阵“咔吧咔吧”的声响中，他又抬头看了看那座荒山。
“除了他，来救李哲明的应该还有几个人吧？他们呢？也都死在你手里了？”
楚歌还是点了点头。
元赫用双手‘揉’了‘揉’脸，很用力。
当他把手拿开的时候，他的眼睛有点红，却忽然对楚歌笑了，很灿烂的笑了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