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稍稍前倾,抬着头,目光坦坦‘荡’‘荡’的看着秦岩,又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。
虽然秦岩是站着,楚歌是坐着,理论上是秦岩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楚歌,论身份,秦岩更是楚歌的长辈,但是当他们两个男人四目相对,他却有一种被楚歌审视的感觉。
“伯父,我毫不怀疑您全心全意的希望这个家好,您每天在外面辛苦打拼也是为了这个家,这里的一砖一瓦,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,一个盘子,一个碗,全都和您的努力脱不开关系,但是,请问您还记得您的一对‘女’儿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叫的爸爸么?”
秦岩张了张嘴,终究什么都没说,他不记得,完全没有任何印象。
“您有多少年没陪伯母过过结婚纪念日了?秦若就秦若莹的家长会您去过几次?您知道您换季的衣服都放在哪里么?您一年下来,能进几次厨房?”
秦岩还是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。
“伯父,您知道么,小晶曾经和我说过,她小时候特别希望能够全家一起去一次游乐园,您能给她买冰淇淋,推她‘荡’秋千,可惜,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,她却始终没有实现过。”
“伯父,咱爷俩之前也在一起唠过,我知道您确实忙,忙的也都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