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晶将嘴‘唇’咬的更紧了一点,秦若莹急声问道:“那你们到底都是怎么说的啊?姐夫你说的具体一点行不行?”
“边走边说吧,你俩穿的少,别给你们冻感冒了,过几天还得办婚礼呢。”楚歌迈开了脚步,秦若就秦若莹一左一右的跟上,他便不疾不徐的说了起来,“具体点的话,就是……”
走到楼下的时候,楚歌正好将他和秦母在厨房里面说的那些话说完,秦若就秦若莹都‘挺’无奈,既是替楚歌感到无奈,也是为她们自己而无奈。
不过无奈归无奈,在这件事情上,其实谁也没有错,从她们姐妹,到楚歌,再到母亲,全都不算错,只不过是每个人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不一样罢了;。
反正,楚歌的话说的一点‘毛’病都没有,母亲能理解最好,实在理解不了的话,她们也没有办法,哪怕是真的不能得到母亲的祝福,她们伴随楚歌身边的决心,也一样不会改变。
夜‘色’如水,楚歌和秦若晶说了点为彼此宽心的话,渐渐睡去。
翌日,秦母没有再和楚歌或者秦若晶说什么劝他们分开的话,只是任谁都能看的出来,她心中依旧不能释怀,神‘色’间充斥着难掩的无奈,一天下来总共也没说几句话,完全是心事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