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抛出这样的问题。
虽然这样的行为相当的中二,就像是傲娇的扯掉一片片花瓣,想着“他明天会来,他明天不会来”的小女生,但他这个白发斑驳的老头子,还是一次次的这么对自己问着。
实际上,这个问题,已经在楚诚睿心中盘旋好几天了,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,让他寝食难安,焦躁的几乎不能保持他早已经习惯了的绅士风度,让他心中的一团戾气不断膨胀,无时无刻都有通过毁掉点什么来发泄这团戾气的冲动。
当所有的脑电波图再一次在楚诚睿干枯的手掌上过了一遍,他心中默数的答案自然也和之前每一次一样。
“等。”
一口喝干了骨瓷杯里面残存的咖啡,楚诚睿看也不看的将脑电波图扔飞出去十几张,又神经质一般的重新开始了这种通常只有小孩子,顶多再加上一些青年热衷的名为“看天意”的游戏。
“等,不等,等,不等……”
当楚诚睿将脑电波图一张一张的放在桌子上,他手里只剩下最后一张,他心中默念,口中也下意识跟着说出来的答案还是……“等”。
楚诚睿低着头,看着手中那张没有任何波动,理论上只有在脑死亡的人身上才能出现的脑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