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米,四米,三米,两米,一米。
楚诚睿站在了牢笼外面,和里面的楚歌,楚诗瑶,只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门。
目光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楚歌,就好像楚诗瑶根本就不存在,更准确的说,在楚诚睿的眼里,此时此刻除了楚歌之外,什么都不存在了。
楚诚睿的目光有一丝犹豫和不安,忽然对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一个决定而感到有些后悔。
因为楚歌的脑电波太过于紊乱,这些天他几乎被那些脑电波图折磨的几欲发狂,所以昨天他让人停止了对楚歌脑电波情况所进行的监测。
如果他没有这么做的话,那么他现在站在这里,就可以清晰的在仪器上看见楚歌的脑电波数据,但就因为他的这个决定,他现在只能看见楚歌那张安静的侧脸。
或许,楚歌的脑电波已经恢复正常了呢?
甚至于,楚歌已经醒来,只是在佯作安睡,暗暗的在酝酿着什么。
楚诚睿觉得自己一定是多心了,但是这个想法一浮现出来,却还是让他更添了几分焦虑和烦躁。
作为一个搞科研,尤其是进行生化研究的人,楚诚睿一向很严谨,任何事情就算概率再小,也不代表着一定没有发生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