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常年缠绵于病榻,五皇子年幼构不成威胁,娘娘现在不是正好以储君之位不定,天下民心慌乱为由,顺水推舟的让陛下册立三皇子为太子?”
贤贵妃眸光骤然一寒,冷声道:“本宫是想让陛下废太子,可是不是这样被动的情况,现在她们打得本宫一个措手不及,尤其是本宫还被圈禁,如何劝陛下立怀儿为太子?”
“娘娘这是着急糊涂了,立三皇子为储君乃是大事,陛下自然是不能只听信后宫之言。”暮年出声点到了要害。
贤贵妃犹如醍醐灌顶一般,猛然站了起来,疾步走到书案前,提起笔一挥而就,看着纸上写好的字,她唇角不禁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。
她确实是生气糊涂了,立储这样的大事,陛下怎么可能任由后宫干涉,自然还是要前朝说了算的。
过了片刻,待纸上的字迹干了,贤贵妃将纸折好递给暮年道:“寻个时间将这递给父亲。”
“是。”暮年接过字条,小心翼翼的将它卷成小卷,然后从发间拔下一只金钗,轻轻旋下金钗尾部,将卷成卷的字条塞进了金钗里,然后才将金钗插回了发髻里。
贤贵妃缓缓走回罗汉床旁坐下,眉头紧锁,若有所思的低声道:“本宫倒是不知笙儿是何时和那颜贵人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