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，真是这两头凶魔，但是，这怎么可能啊……”九色鹿王一阵失神，有些魂不守舍。
“除非，除非此人已经，已经……”通天鼠王呼吸急促，艰难开口。
“已经走到了那一步。”相对来说，柳蛇王还算镇定，理性判断后，接口说道。
“不可能！短短二百载，从金丹期横跨出三个大境界，且走出了那一步，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？！简直是无稽之谈！”啸天虎王低沉咆哮，当年，他是唯一一个接触过杜凡的魔祖，故而此刻受到的刺激最大，难以接受。
“事实摆在面前，由不得我们不相信，还是接受现实吧。”
“接下来怎么办……”
十二魔祖之间，有的直接开口，有的暗中传音，有的目光闪烁、沉默不语，有的直到现在都一副呆呆发愣的样子，陷入极度震惊中没回过神来，整体来说，混乱一团，不知所措。
杜凡手掌一个翻转，将两头大凶收了起来。
事实就在眼前，不相信也得相信。
柳蛇王最先摆正姿态，他弯下身来，对杜凡施以人族之礼，带着恭敬口吻说道：“晚辈柳蛇一族安泽西，拜见杜前辈。”
“晚辈露法尔，代表暗黑森林，谢过杜前辈。”九色鹿王魔威尽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