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先去吃饭,吃完饭再来陪梨子,你们想吃什么?我请客,随便挑。”
“生煎孟不凡。”
“碳烤不凡肉。”
“不凡大杂烩。”
“怎么的你们是想开战是吧……”
他们嬉闹着从门口走出去,声音越来越远,而白梦亚细心地把江离的被子盖好,也跟在他们的后面一同准备下楼。
病房内,窗外拂进清风,床帘就像是一抹裙摆一样上下掀动,秋日的阳光格外的柔和,拍打在江离的脸上,四周寂静无声,而江离的手微微一抖,眼皮轻动,从长久的睡梦中迷糊地醒了过来。
大概一个多小时后,大家酒足饭饱地又回到病房内,讨论的还是刚才的那道菜,居然真的叫碳烤不凡肉,冷月坏笑道:“刚才那不凡肉太次了,一看就是打过激素的。”
蒋如是道:“不能,就是太老了,干巴巴的。”
孟不凡满脸黑线地说:“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的脸说这句话。”
“就是啊。”葛坏先是正经一声,然后又猥琐地指着孟不凡的身子道:“要我说,那道不凡肉,吹弹可破,肤如凝脂,顺滑如丝绸……”
“呀呀呀!!!你这说法更恶心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