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。
这傻子根本就不知道女儿家的心思,白梦亚并不是不理他,而是羞不可仰,不敢面对,他盘腿坐在那,心里想:“学姐不理我怎么办?”
他突然间一句话都不说了,夜静如水,虫鸣不断,身边的男孩再不做声,白梦亚心房急颤,却也奇怪江离为什么不作声了,于是在心里百般挣扎后,眼如媚丝,面色桃红地抬起了脸转头看去,然而月光星空下,一张脸朝着自己极速靠近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一个略微发抖的嘴唇生涩地吻在自己的额头之上。
白梦亚浑身急冻一般被固定住,从额头蔓延出一大片麻痹感传到了每一寸肌肤,心间的鼓动快要冲破胸膛般暴动,疯狂地灌入血液,她当场忘记自己姓甚明谁,自己在哪里,耳边的风动和叶落被她的心跳声盖过,抱着双膝的手紧张地扯在一起,呼吸之间只有面前这个男孩的味道,让她近乎痴迷,激动地差点晕厥过去。
江离轻轻一吻,然后脸上带着点烫红,硬摆出一副平常的死鱼眼模样又盘腿坐在白梦亚旁边,把大衣的兜帽盖在脑袋上,无言地低下头,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。
白梦亚还没有从江离的这一吻回过神来,一手使劲扶着胸口,一手又不可置信地触碰了一下刚才被亲到的额头,脸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