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一上午下来，顾炀累的近乎虚脱，整个人趴在长凳上，不想做任何多余的动作。
章容走过来：“小家伙，技术还不错，只是体力有些差了。”
顾炀趴在长凳上，懒洋洋道：“教练，我什么时候才能像阎王那样正式打球啊？”
章容一听，顿时乐呵了：“难道你认为自己的技术已经高了吗？”
顾炀反问：“难道不是吗……至少我和阎王能打的不分上下。”
章容微笑着摇头，从储物箱里拿出手机来，笑道：“你听听这个。”
顾炀好奇，什么东西？
手机里幽幽传来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，似乎也在乒乓球室，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。
“阎王，昨天你和那小鬼打球，感觉如何？”
“不错的苗子，跟我弟弟有的一拼。”
顾炀惊讶道：“这是阎王的声音？”
章容笑道：“接着听……”
“能得到阎王如此高的评价，那小子厉害啊。”
“切。”
“问你句话，你给我实话哈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跟他比赛，用了几成力？”
“几成力？”
“三成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