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顾炀抛发,身子稍稍向下一顿,手腕一甩,击球。
半蹲式击球,掩蔽性强,进攻性……强!
安德鲁扬手回击,一记摆短,是的,就是摆短,他要以摆短反击顾炀。
顾炀快搓回击,安德鲁摆短……
好吧……装逼……呸,是摆短失误。
顾炀得分,6:10,顾炀的局点到来!
我累个槽,你丫咋又局点了?安德鲁深深的叹了口气,第三局他大势已去。
乓!
一记扣杀从顾炀的手中发出,回球如出膛的子弹,摩擦着空气,若天空落累,击打在安德鲁的球台上,然后弹起。
安德鲁没有去接球,已经接不到了。
场外,意大利教练区……
路易斯摇摇头:“安德鲁……他意志受到打击了!”
路易斯身边,一个金色卷曲长发的中年男子将双手交叉于胸前,面无表情,听到路易斯的话,他闭目凝思片刻,点了点头。
“你知道的。”男子开口,“安德鲁对共和国球手有非常深的抵触心理,而现在,他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共和国选手吊打……他有些手足无措了。”
男子右边,意大利的另一位选手笑了:“安德鲁那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