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败第三道屏障，你们便是归去吧。”
闻言，李宁轻轻闭上眼睛，笑问道：“杜咨教练，你话里有话？”
杜咨摆手：“你们快去吧！杨汇的院子，从这里往西走，你们便是能看到了。”
顾炀与李宁正要转身时，杜咨补充了一句：“拿上你们的行李吧，这一次离开，就不用再回来了。”
“嗯！”顾炀顿了顿，李宁也是微微点头。
顾炀与李宁告别杜咨，拿着各自的球拍，便是前往了杨汇所在的小院。
院子里很简单，只有几个石凳，以及院中心的一个球台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杨汇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，常年不与人交流，他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。
顾炀看着杨汇脸上触目惊心的那道伤疤，皱起了眉头：“杨汇师兄，你……”
杨汇是吴老的第一个弟子，而顾炀如今也是吴老名义上的弟子，自然可以以师兄弟相称。
杨汇叹了口气：“土屋走了吗？”
顾炀回答道：“三天前走的。”
“走了，终于走了……”杨汇喃喃，如同魔怔一般。
许久之后，杨汇开口：“李宁，你进我屋里，里面的书，你都翻看一遍吧。”
“嗯。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