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特嗤笑一声:“吉尔个倒霉蛋!”
阿姆斯特朗和伯因斯坦一阵苦笑,天不佑吉尔啊。
场上,顾炀摊着手,在球台附近来回走动,忍不住发笑。
对面,吉尔黑着脸,大有暴躁起来的趋势。
两颗发球,顾炀竟然都神一般的将自己打败了,尼玛,非己之过,实乃天不佑我。
原来,当比赛进行到十三板的时候,顾炀一板轻托,将球挑了回去。
就是这么轻托的举动,乒球在高空中划出一记弯月弧线,然后朝着吉尔的球台落下。
吉尔精准预判,便是朝着乒球落点的位置跨步而去。
偏偏的,乒球落下,掉在球台白线的边缘,擦边,而后无规则的弹远。
由于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是一瞬间发生,且没有任何的征兆,饶是以吉尔的大脑反应力,也无法支配者肌肉引动球拍将球打回去。
顾炀连续两颗发球,竟然都以奇葩般的结局获胜,吉尔岂能不黑脸。
“运气好,运气好!”顾炀脸上露出欠扁的笑容,嘴上却是这般嘀咕着。
吉尔忍住暴走的冲动,深深呼吸几口气,让自己的状态回归正常,而后引臂,扬拍击打落下来的乒球。
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