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手挥舞,采一朵野花,放在鼻前轻嗅,看蜜蜂“嗡嗡”的采蜜,蝴蝶蹁跹在花丛间起舞,些许的疲惫,很快一扫而光。
前方,恰好有班上的女孩子挽着手一路嬉笑着往回走,春光明媚,女孩子们笑靥如花,看着此情此景,冯一平一时嘴贱,哼了几句高安的《花桥流水》,“看那春光早,喧闹了枝头,花瓣颜色好,阿妹更娇羞,”
肖志杰在偷瞄对面的女生,听了随意的问,“这是什么歌,挺好听的。”
王昌宁正在做口哨,这个要有点技术。选一段大小适中,直直的柳枝,截中间的一段,小心的在手里搓,最后把树心和树皮分开,得到的那段完整的柳树皮,就是个口哨。
他做好了一个,在嘴里试音,“是啊,什么歌,好像从来没听过。”
冯一平暗道,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,嘴里敷衍道,“不是什么歌,有感而发,有感而发!”
“有感而发?”
听到这句话,他们两个刹那间就像猎犬一样,在对面的女生中来回扫视,奈何今天班上的女生空前团结,对面的一堆里,囊括了一班大部分的女生,他们两个实在找不到重点。
对面的女孩子越走越近,虽然还想看,他们也不好意思,或者好意思,也要装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