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花钱,他觉得没什么,但在自己身上,他还真有些舍不得。
男装和女装不一样,款式不是特别重要,有个一两套轮换着穿就好。
而且他有个老观念,女人,包括孩子,就是该比男人穿的好些,那些一家人出来,男人从头到脚一身名牌,光鲜得很,老婆孩子却很普通的,他很看不过眼。
“花了多少钱?”回酒店的路上,黄静萍轻声问冯一平,穿着制服,带着帽子的酒店司机听到这个问题,也把耳朵竖了起来,要不是酒店的客服中心提醒他这是内地来的客人,他一准把冯一平当作本地哪个为了讨女孩子欢心而一掷千金、不长进的二代。
“不要想着花了多少,要想我们省了多少。”冯一平不想给她压力。
内地的年轻人现在都这么豪气,原来内地是真富起来了?从今天开始,这个司机对内地的印象,终于有了新的认识。
晚上,问题来了,他们俩虽然是住在一个屋檐下,但这是第一次晚上住在同一间房里,听着卫生间的水声,坐在桌子后写东西的冯一平,一阵阵的心猿意马,水声停了,他连忙振作精神,想着接下来的工作安排。
“干什么呢?”黄静萍穿着浴袍,可能是热水的作用吧,脸红红的,用毛巾擦着头发,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