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青干班的那些学员,类似的问题,他们讨论过很多次,但答案都不是特别理想,倒要看看这个据说是蜚声中外的最年轻学者,究竟比大家高明在哪里?
那些国企的老大哥们,这会也是在看热闹,他们在想,等会这个小老师灰溜溜的出去的时候,脸色是像煮熟了的虾子呢,还是像猴子屁股?
有些人已经在用隐晦的手势比划着打赌,秩序井然的教室里,渐渐喧闹起来。
班主任成老师见状,咳了一声,准备出来打个圆场,冯一平还在接着说,“既然如此,只能考虑互通有无,”
他笑着回过头来问,“在座的有建筑公司的吗?”
一个膀大腰圆,派头很足的汉子举手,“我是中建的,”看着冯一平脸上的笑容,他补充了一句,“不过,我们公司的工程款,可是不好欠,”
“没说欠,”冯一平依然笑着说,“那我提一个大致方案,修高速,由你们公司垫资,我们在县城高速起点的地方,拨给你们一块等值的地,你觉得如何?
这样一来,县里的高速有办法修,而建筑公司,修路可以赚一笔,开发地产,又可以赚一笔,这样的生意,可以做吗?”
中建的汉子以前从来没有遇上这样的事,本来想一口回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