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,这么重的酒气,你快去冲一下,等你吃饭呢,”在家里,蔡虹是话事人。
“舅也不容易,”冯玉萱说,“年底的这些天,免不了要四处赶场,一天几喝,辛苦得很,”
“这算什么辛苦?吃好的喝好的,好多人巴不得这么辛苦呢!”蔡虹说,“现在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有身家,总要付出一些吧!”
“你是不知道,以前我还在家里家具厂上班的时候,那才叫辛苦呢,我记得,为了能多赚钱,好几个年底,我爸都都是带着我们赶工赶到除夕的前一天,不止一次,是除夕的前一天下午,才上街去办点年货,”
总之,蔡虹对现在的日子很满足。
“舅妈,晚上我就不跟你们去,”冯玉萱说。
“怎么了,有约会?”蔡虹马上机警的问,“是哪里的人,干什么的?”
“哪儿呀,”冯玉萱哭笑不得,“我是这一松下来,就浑身没力气,只想快点回到家里,蒙头睡大觉,”
其实呢,去蔡家,冯玉萱总觉得自己隔着一层,她毕竟和老蔡家,没什么直接关系,蔡家对她也很客气,她去了,也是带着应酬的性质。
要是换作以前的她,会想办法把这个关系拉近,变得融洽,现在的她,则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