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她带着罗维朝湖边的花园走。
他们俩坐在一丛探春花旁的长凳上,伞状的黄色小花,很娇嫩,很鲜艳,随风轻轻摇摆着。
罗维给她倒了一小碗,“快,都喝了,”
汤的味道很清淡,不是冯玉萱的菜,她很给面子的喝了那一碗,“替我谢谢你妈,以后真不用这么费心,酒店餐厅里,专门有针对非典的营养餐,”
“酒店的是酒店的,这是我妈的心意。”罗维直接对着保温桶开动,“你弟弟挺好的?”
“还好,”
“不用担心,他那样的人。不会在这样的事上栽跟斗。”
他这话,冯玉萱不大愿意听,“要是你妹妹现在在首都,你还会这么轻松?”
“我感到轻松的不是这个,是因为非典。不用马上见你爸妈,让我有更多的准备时间,”对罗维来说,这可能是非典带来的唯一好处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同样担心你弟弟,只是,你要相信一平,他肯定知道怎么应对这些问题,来,别生气。再喝一口,”
冯玉萱知道自己刚才的抱怨,有些牵强,不过,她是死硬惯了的人,不会道歉,就着罗维的勺子,又喝一口,可能是喝得有点急,有点呛到。咳了几声,“我弟弟也不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