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有你的苦衷,方便的话,能不能跟我说说,再怎么也不能让你难做,”
高贤志有些不好意思,“这个,说起来,我之所以来找你,也怪我,太虚荣,私下跟不少朋友说起过发表你的事,”
“高老师,我相信,你那不是虚荣,你是为后来我的发展高兴,”
文化人嘛,最高兴的事,莫过于自己曾经扶持,或者拉过一把的人,后来成了气候。
冯一平成为首富之后,高贤志私下在一些朋友前说起这事,那也是人之常情,完全可以理解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这事就被马闻晢他家知道了,前天,他爸的秘书,一位叫江明凯的人,找上了我,昨天请我吃了一餐饭,恰恰在这之前,因为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工作的事,我们辗转找过马闻晢家帮忙,欠了他们的人情,真是却不下这个面子,”
“而且,之前就说过,对你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人,我是完全瞎猜的,而且并不了解你说的那些隐情,以为这事还有转寰的余地,如果知道这些,当时我说什么都不能答应,”
“不好意思,让你见笑了,”
“高老师,别这么说,我完全能理解,欠人情,总是要还的,”
这其实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,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