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嘻嘻,别闹,时间不够,”站在镜子前的马灵娇笑着推开冯一平的手。
本来是叫他帮着拉上晚礼服拉链的,现在倒好,别说拉链,衣服都要重新整理。
“没事,都是自己人,迟到也就迟到了,”冯一平满不在乎的说。
我作为老大,在出席自己公司的活动时,难道还不能迟到一会?
儿子和保姆嬉笑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,窗外的湖水在微风吹拂下泛起层层鳞波,对面的山,依稀还看得清模样,此时上面应该没人了吧?
“不要,”马灵说。
但她这话软弱得像耳语,悄无声息的隐没在山上传来的阵阵松涛中。
冯一平细密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裸背上,马灵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。
那一个吻,就像冬末春初时的一个小雨点,稍稍有些凉,但聚在一起,又很热,很快汇成潮水淹没了她;那一个吻,就像衣服和肌肤摩擦带来的静电,略略有些麻,融在一处,却非常强劲,让她忍不住颤栗……。
“好吧,”她顺势靠着冯一平后退几步,把他坐在床上,抓住他的腰带,喘息着说,“但是要快,”
冯一平稍微碰了一下,她马上抬了一下身子,下一秒,T-back被褪到腿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