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马上走到室外植着草坪的院子里,沐浴在仲秋灿烂的阳光下。
过了十多分钟,潘时敏才端着一个大托盘走出来,除了那两杯来之不易的咖啡,还有面包,颜色鲜艳的马卡龙。
“吃吃看,来自巴黎的Ladurée,一个小时前刚刚空运到,”她拿起一块说。
“Ladurée?”
“这是马卡龙最纯正的品牌,”
“哦,”冯一平又一次长了见识。
“这咖啡怎么样?”
“我喝过的最好的咖啡,”其实,问他这咖啡怎么样,就和问一个不爱喝酒的,酱香型白酒和清香型白酒哪种好,问一个从来不抽烟的,云烟和苏烟,哪个妙一样,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。
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我今天的这番心思,算是白费了,”潘时敏笑着说。
“怎么会?这是我受到的最有诚意的接待,“冯一平说。
“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,”潘时敏莞尔一笑。
我说的是真的,但是最有诚意的,并不一定就最合我心意。
“好了,说正经事,昨天你的演讲,我看了,很有力量,”
“谢谢,”
“其实上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如何在当前的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