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按你的性格,也绝对不会主动找上我,”
“老师请,”冯一平带着周行长在窗边坐下来,“邮件之所以都很简短,是因为不想耽误您的宝贵时间,”
“这次之所以找您面谈,是因为确实有很重要的问题,想跟您讨论讨论,”
“我很期待,”行长拿着茶杯,笑呵呵的说。
“我不知道这一期的《前沿》杂志,您看过没有,”冯一平拿起一本前沿,却不是3月刊,而是1月刊。
行长只扫了一眼封面,马上就说,“我看过,”
“《前沿》每年的一月刊,我都必看,何况今年的这一期,你还少有的发表了署名文章,”
“你在那篇文章中的一些观点,让人印象深刻,”
“周老师,”冯一平站了起来,“我想谈的,正是这个问题,”
“呵呵,你肯定不会选在这个时候,和我辩论美国的金融体系,是不是会真的存在系统性的风险,”周行长说。
就不是这么忙的时候,冯一平也不会特意找上他,让他认可他文章中的观点。
“我确实不是想和您探讨这个问题,老师,我是想跟你说一件事,”
听他又叫了一声老师,周行长察觉,好像在今天,他一直称呼